哪一场,最凛冽的雪,
落在花开前一夜。
哪一刻,或听人曾曰:
“不著世间,不染分别。”
有人在长街,城楼上旗帜更迭,
辕门下血肉残缺。
挽歌渐起,朝夕未歇,
谁唱到声嘶力竭。
而广袤江山,抖落满身沉淀,即将涅槃,
这迟暮风流,于末世鏖战,被只手逆转。
灯火晦暗,将烽燧依次点燃,
轮回中的人,就连背影,都如此阑珊。
哪一瓣,纷飞的花叶,
展开柔韧的指节。
哪一句,被炽艳书写:
“不垢不净,不生不灭。”
有人在旷野,长跪低垂了眉睫,
朔风中眼神清冽。
寒暑江湖,云泥世界,
谁就此羽化告别。
而广袤江山,抖落满身沉淀,即将涅槃,
这迟暮风流,于末世鏖战,被只手逆转。
灯火晦暗,将烽燧依次点燃,
轮回中的人,就连背影,都如此阑珊。
而浩瀚流年,再次凝固之前,已然涅槃,
这厚重云烟,也如愿飘散,被一眼望穿。
岁月苦寒,将记忆依次回暖,
来去中的人,就连过往,都如此短暂。
擦肩错过,一场涅槃,
只因结局还未完。